她抚摸着手中的瓷器,微凉
仿佛一切与烈火、刻刀无关
所有的过往,已被淘洗、调和与煅烧
幻化成一朵花
雕刻在身体上
她享受此刻
几缕清风,一抹茶香
霞光落在海上
也落在一个女人
寂静、下垂和被掏空的身体上
此时,她已从泥泞中苏醒
亲爱的,你来时,轻拍她的肩
可听见瓷一样的声响